背景
15年,日本文科省发布的通知,被媒体扩大化、极端化,辅之以日本当时国内的政治环境,最终”废除国立大学文科学部“的消息招致举国上下的恐慌和批判。
虽然到最后这只是一次媒体酿造的大乌龙,实际上只是要求国立大学精简、整合文科学部的各个院系,但之所以这种传闻有市场、之所以这种废除引发争议,这一切都要追溯到战后日本的“重理轻文”现象和发展理念,同时,在经济发展为王的社会下“文科无用论”思潮的流行和日本经济发展停滞造成的大学文理学科预算调整也是其背后的原因。
另外,大学预算引入了具有市场性、竞争性的部分,缩减了原来固有的“运营费”。相比文科,理科研究具有合作性、成果可预见性和更直观的经济回报,和政府提出以”创新“提升竞争力的创新更沾边,所以经费便于申请。
而在以创新引领社会发展的时代,文科究竟何去何从,如何改革,从政府到大学,似乎都没给出很好的答案。
这大概是第一章的内容。
文科之“用”
在第二章作者重点论述了文科到底有什么用。
所谓的“用”指的到底是什么?一种狭义的理解可能是产生经济效益,这样看来理科显然比文科更容易产生效益。因此一种辩驳文科无用论的观点表述为:“文科的‘价值’不应该和经济效益挂钩”,这样的话,就变成了“理科有用有价值,文科无用但是也有价值,只不过这个经济不体现在经济上”。另外,文科的效用迟滞相对较大,可能动辄二三十年或是上百年。
作者否认“无用但是有价值”的观点。
首先是他认为大学的“用”应超越政权、国家,而应该是普世的、全人类的,而非按照政府或家长所期望的方式培养人才。
其次是“有用”本身的两个维度,这里作者引申了马克思韦伯的“价值理性”和“工具理性”二分论,把有用分为了“完成目的型的有用性”和“创造价值的有用性”。理科的“用”在于目标确定的情况下,提出解决方法;文科的“用”在于创造价值或目标本身,这会使得社会重新审视原有的价值尺度,或创造出新的价值尺度。
这里作者的例子是,索尼和苹果。索尼试图在随身听这一个产品(已有的价值尺度)上做到最好,但是它最终仍然是一个听音乐的工具,而苹果却通过发明手机,创造了新的价值尺度。
这种创造,要求具有将那些可能在较长时间段中发生变化的多元价值尺度纳入视野的能力,即文科的知性活动,周期较长,也因为价值尺度多元需要保持批判性和对某一价值尺度的抽离。
[2024.9.11更新]
后面的部分很多就在讲通识教育和文科教育的区别、日本大学现状和改革方向,因为假期在去上海的高铁上看的,也没带电脑,因此没有做记录。 对我而言最有价值的部分其实是关于文科“用”的论述和观点,日本大学什么情况、未来应该怎么样我就不那么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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